◎神仙姐姐 准备出发时,正伸胳膊踢腿热身,眼前一很好看的姐姐笑着问:你是不是想得第一呀?声音和她的笑容一样,亲切极了。我还暗想,83就是好,认识不认识的,都像是一个大家庭的。再一转身,看老周上前去和她搭话,这时我才看清,呀,这不是无语吗!! 晚上聚会结束,大家在川菜馆门口依依惜别,无语变魔术般的拿出一个袋子,给每个人发了一个礼物,先回去的美丽妹还独得双份。真不愧是神仙姐姐。我太喜欢她了,笑起来的时候,像个神气的孩子。 ●风雪夜归人 我们一般都叫他老周。特低调,以至于海米后来在车上还问我,老周是不是你们队最慢的一个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我只跟他跑到第一个点,后来路上就再没见到他了,只接到他的几次电话,说已经跟超越长跑队的到哪里了。他每次说的地方,我都要过一个小时才到。据说超越长跑队遥遥领先,所以我还没到终点,就宣布老周已经代表我们队获得冠军了啦。 ◎海米 前几天刚走完香港乐善行,全程是30公里,“我才走了7公里,也有海岸线的风景看!”对于我对7公里沿途风景的疑问,她很笃定的说。 “剩下的时间要逛街,我老婆逛街都不止走了30公里。”黄瓜心情相当复杂地在旁边补充。 ●黄瓜 一路上和泥淖做难兄难弟状。在第一个点我们短暂会合后,我还以为他们追不上我了,没想到在降虎寨,居然看到他们在我前面,还嬉皮笑脸的说我这么神勇是因为前晚吃了狗肉、打了鸡血,所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是啊,我是没跑够,到新店下车后,我还一直怂恿黄瓜再跑到出发点取车。不过后来换乘公交,又走了一小段。当中我们不知怎么说起要一起去泰国玩,然后,我引用了一个香港人的段子,说:带老婆去泰国,就好象去茶楼而自己带茶点的。话音刚落,黄瓜立刻像被电到,马上跳到海米身边,以示和我划清界限,然后把我臭骂一通。 ●泥淖 刚开始我以为他很不能跑,后来在第一点提了下他的背包,天,沉得像个秤砣,据说袜子就带了四双,还有毛衣什么的。我可是连水都没带,包里只有5片全麦面包,就打算来蹭吃蹭喝的,结果不但把肚子填饱,还跟三原色进一家杂货铺点了皮蛋花生泡面,借酒浇愁了一阵。到家后面包还剩两片没吃。 不过慢归慢,泥淖艳福还是不浅。从降虎寨下来,超过几个游人后,泥淖突然指着边上一个红衣肤白的大眼睛美女说,呀,你你你,我认识,我们是同学?同事?搞得人家相当不好意思。后来我们大家才明白,那美女边上的大姐,才确实是泥淖的同学。 ●三原色 那个石头拼起来的大路标是他做的。在那里跟他会合后,我就混进他们队伍了,一直到终点,据说他们队是第二名,哈哈,我居然混进亚军队了。说不定如果前面没在养猪场迷路,没有后面的自暴自弃,我们可能会超过老周啊。 从水库义工点出发后,补给了姜汤和鱼丸,大家又精神抖擞,决定用一个半小时搞完后面的小半程。没想到,跑了大约7公里,到工地那一问路,说是到贵安还有8公里。汗,难道路线量错了?受了点小小的打击,加上路边来来往往的煞风景的渣土车,我们决定不跑了,要散步到终点。 ◎路人甲 半程义工点后面,风景可好!有一棵全是柿子没一片叶子的柿子树,不知道有人人拍下来。我们在那稍稍歇了下,路边一位正端着碗面在吃的大婶很好奇的问我们从哪里来的。三原色告诉她,我们是从福州跑步来的。她大感诧异,然后客气的说:“要不要到我家去,我煮稀饭给你们吃吧。”当时,我离这大婶有四米远,但还是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正用筷子从碗里挑起来的,是阳春面,有酸菜丝的!为什么要煮稀饭呢?为什么要煮稀饭呢?为什么不能就吃现成的呢? ◎猪Y 在半程义工点见到,爆炸头没了,梳了两根辫子,棉袄似乎太小,扣不上,更像个村姑了。很本色,真的很本色,包括行事的风格。比如,中午在半程义工,她信誓旦旦的说:今晚腐败吧,我想吃鱼!我来召集一下,就到小马以前倒掉的烧烤店对面那里。 最后,这个晚上,到场腐败的人快有20个,猪Y,没来。 ●小马 百里围观人士,人称肥马。腐败的时候,要找一个人出去接从马尾赶来的阿潘,于是挑悉帅跟他比肥,肥的人去运动。不过,不幸的是,悉帅居然比肥马还宽。 ●悉帅 在起点处看到他在发牌子,真想上去踹他两脚。Y去北京两个月,我都有点兔死狐悲了。呵呵,这个,你懂的啊~ 还好,每年总有几次大活动,总算可以看到一些老面孔。比如,出发的时候见到的前几天我还在纳闷他的名字究竟是真名还是网名的朴正顺,以及在终点跟阿黄他们打牌的凝雨,腐败时见到的新郎官鸵鸟等等。 ●CZ 这个真是老面孔,不过没看到。到桂花公园前,看到一辆桑塔那,车号是闽A-CZ×××。睹物思情,想起这位仁兄。 ●土鸡 记得以前跟CZ是一伙的,不过现在好象改名叫凤凰重生了,长进了。不过,等车无聊那阵,我约他去吃碗面时,他竟然两眼放光,“哇!面啊!我一听到面就浑身有劲!”“你TMD就不能有点追求吗?” 后来,面没吃成,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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